擦干的眼泪又瞬间滚落,她抬起头茫然地望着紧缩的门,尤莉没听见她的声音,又敲了敲门,“晚晚?你睡着了吗?”
好一会都没有等到温晚的回答,尤莉噤了声,没再说话,温晚听见盘子被放在门前时清脆的声音,以及尤莉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眼泪如同开闸的湖水,哗啦啦得怎么也止不住。
那样阴暗、糟糕的她,怎么配得上他们这样的善意。
“你很紧张,你在隐瞒,对吗?”程逢琥珀色的眼睛紧盯着她。
温晚的瞳孔蓦地放大,但很快又强压着震惊恢复平静,温晚脑海里乱糟糟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眨了眨眼睛,故作轻松道:“啊你说祁冷啊,他也是我的朋友,你不说我刚刚都忘了,这种事情我为什么要隐瞒啊~”
“是吗?”程逢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一下子靠回椅背,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水笔,看了眼温晚全身紧绷着的状态,暗叹一口气,“晚晚,有的时候不要把自己的内心锁起来,总要让那么一个人走进去,把自己封闭起来会让自己很累,也可能会伤害到身边的人。”
温晚虽然不知道程逢是怎么知道祁冷的,但现在再辩解下去是没有意义的,遂直接不再掩饰,面无表情地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