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凌乱的丢着一沓纸，正是周程昨晚送来，有关苏瑶消失的这五年，所查到的一些资料。
难怪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于牧像是被窗外刺目的光线打搅，眉头蹙起，微微睁眼，哑声问：“几点了。”
“快7点了。”周程回，走过去简单的收拾书桌。
周程国外名校毕业，能力突出，一毕业就被于牧留在了身边，工作是下属，私下亦如兄弟。周程很分得清那些话什么场合可以说。
就像此刻，他知道于牧为何将自己整夜关在书房。
他开导着：“苏小姐都躲了五年了，现在愿意来S市，心里肯定还有你。我看苏小姐一时半会不会走，而且她经纪约还在公司，既然想演戏，肯定知道接戏要按公司程序来。所以于总，你别急，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言下之意，哪怕感情破裂了，只要人在S市，就有机会修补。
于牧眉心渐渐舒展，这话像是起到了点作用。这时，搁在桌上的私人电话响起。
是海岛酒店的二公子林洲洋打来的电话。
那头说：“牧哥，你让我盯的人今早退房了。还跟前台叫了去机场的车。我特意帮你查了下，是10点飞巴黎的航班。不用谢我，谁叫我是活雷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