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漆婉拒了,“我没事的,您替我挡住了,我一点事都没有。”
“那要不要体检一下?”
“不用,我有按时体检,上个月刚体检了一次。”
郁兰倾不信,但也拧不过这孩子。
郁兰倾看着林起峪的手臂,即使已经被医生处理好了,但你足以见得伤势之严重,她都不敢碰,生怕碰坏了,又急又气道:“到底是谁,对你下这样的狠手。”
“是岳子颀。”
郁兰倾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谁?”
“岳子颀。”
林谨盈第一个跳出来否认:“爸爸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怎么可能是岳叔叔?”
岳子颀是看着她长大的,从小到大跟她的亲人一样,怎么可能会是他?
林起峪确定道:“就是他,我跟他相识结交多年,不可能认不出来。至于为什么……这就得问他了。警方在找他,一旦找到,我必定让他牢底坐穿。”
林起峪眸光中透露凶狠。
他不是什么圣人,跟这种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再多的感情,也抵不住对方要伤他女儿,取他女儿性命。
林起峪其实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如果今天不是他让人盯着知漆踪迹找到了鎏金御品,如果不是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