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端将嘴里快要燃尽的香烟在烟灰缸里使劲地碾了碾,他烦躁地揉了揉已经凌乱不已的头发说:“没,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发现,当时我立刻就让管家发动了全家所有人去搜,可什么都没有,绳子的另一端死死地缠绕在树干上,就好像,就好像是这棵树将人给吊死了一般。”
谢伯安:“好了,子端,你先去休息吧,我和聂组长单独聊一聊。”
林子端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就拜托谢厅了,有什么需要,请直接和管家说,我们全力配合警方的工作。”他闪身出了会客室,留下谢伯安和聂涵川两人。
聂涵川:“谢厅,大半夜的把我叫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掏出烟盒,递了一根过去。
谢伯安接过烟,将几张照片推到他面前:“你先看看,今晚的死者是谁?”
聂涵川接过现场照片:原来是她!死者一身红衣,双眼圆睁,舌头外伸,面容扭曲,死相十分可怖。可即便是这样,聂涵川还是一眼就认出她就是白天在葬礼发出尖叫的女人。林子端眼看着一个活人被慢慢吊死,也难怪他刚才那么失态了。
“来,涵川,过来坐,我和你说一说韩家的情况。”谢伯安向他招了招手,两人便在这间精致小巧的会客室里,慢慢地展开了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