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里。
她想呼疼出声,可药剂似乎很大,导致不过两秒,她的舌头便一片发麻,连正常站立都不能。
手脚失去力气,她缓缓向地上趴去,因为想穷尽一切力气站起来,额间也爆出了青筋。
对方抽掉针筒,睥睨地看向趴在地上的时烟,补上后半句话:“除非她也要死。”
时烟咬着自己的唇,想感知到一点疼痛,可是哪怕咬出血了也没有,甚至渐渐的连牙齿都用不了力气。
同时,上方传来金言凉薄的话语:“知道为什么,不需要你交代给你母亲吗?”
“因为啊……在她知道你要和封则衍结婚的时候,就病发去世了。也亏得封则衍那边能这么密不透风地瞒了这几天。”
听着这些话,时烟的手指几乎要磨出血,她想嘶吼出声,可任是眼睛都快充斥满血丝了,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还自以为和他的这场婚姻是万众瞩目万众期待的?你从来就不是一个替代品,你误会他那么久,却从来没想过自己连个替代品都不是,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工具。一个封则衍和他大伯对抗的工具。你们时家的人怎么死的,也最好闭上眼前好好回忆回忆。”说完她嗤笑一声,从梳妆台上拿起剪刀开始一刀一刀地将时烟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