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地看着她,许久,慢慢抱住脑袋,往里面挪挪挪。
蜷成一只兔子球,连长长的毛耳朵都卷进去,一小团尾巴抖抖抖。
“我没有那个意思……”
她小声。
沈南灼失笑:“我又不打你,怕成这样?”
徐净植抢话:“她可能是怕你强吻她。”
“……”
沈南灼身形微顿,抬眼看过来。
很轻的一个眼神,明明没什么力度,甚至有些慵懒,可他眼瞳漆黑,就是会让人产生压迫感。
徐净植心虚地咽咽嗓子,挺直小腰板:“你瞪我我也要说,怎么了,长得好看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吗?我们家栀栀长得也好看,你见她随便冲到街上强吻帅哥吗?你这人怎么回事,你以为栀栀看在你是父亲辈的份儿上不好意思骂你,我就也不好意思骂你吗?”
正在努力远离沈南灼的林栀:“……”
……父亲辈?
林栀在背后,就这么跟她的朋友描述他?
沈南灼心里一座火山“轰”地一声,凄凄惨惨地爆发了。他沉默一阵,飞快地皱一下眉,又松开:“是我的错,我还没来得及向林栀道歉。”
说着,他转过来,一本正经地望着角落里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