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噩梦。
这事儿林父林母都知道,从中学起就带她看医生,可科学的方法和土方子接连用了不少,都没什么太显著的作用。
后来林栀自己学的也是心理学,当她开始尝试着接受身体的每个部分,哪怕梦魇的事仍未能得到解决,可心理上舒服了很多。她学着将它看做一种“现象”而非“问题”,不把它放到身体的对立面上。
但闫女士不这样想。
她一直坚持帮小宝贝想办法,化学方法用尽之后开始尝试物理方法,帮她换床、换床上用品,甚至是换住处。
再到后来,日理万机的女强人闫女士,甚至开始亲自动手给她做枕头。
林栀震惊之余,心情微妙而复杂,对闫女士撒了个谎。
——枕头很有用,我只要枕着它就不会做噩梦,想一直用下去。
但这次出门,她没有带枕头。
妈妈已经问到了面前,林栀下意识想说“离开枕头就会睡不好”,可话到嘴边,她突然意识到……
她好像确实很久没做过那个梦。
……从她住进沈南灼的公寓起。
“栀栀,栀栀?”见她半晌不说话,闫女士忍不住,“你信号断了吗?”
“没。”林栀犹豫半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