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念欧元吧?”
被克劳斯一针见血地指出,景玉还试图掩饰:“哦,这倒不是,先生,您怎么能这样想我——”
“薪酬不会变,会有人按时打给你,”克劳斯说,“在家里照顾好自己,别笨到在奶里游泳。”
一听有钱拿,景玉温温柔柔:“我这么大了,怎么会需要您操心呢?”
结束通话后,景玉揉揉脸。
她对着镜子照了好久,脸颊上的那道血痕其实并不怎么明显,现在已经凝固了,疤痕上面擦着一些药膏,药膏质地偏油,有点难抹开。
医生说这是抑制疤痕增生的。
镜子里面的景玉和之前的确有了很大的变化。
她请优秀的专业发型师为她的头发进行修剪,脸颊上有着健康的血色,腰围不知不觉增大了一厘米,穿着合体的衣服,手上因为工作而变硬的地方也渐渐地软化下去。
这些都是温柔的克劳斯先生带给她的影响。
克劳斯不在的这段时间,景玉一个人过的也很快乐。
她将目前自己攒下来的钱重新做了规划,百分之五十放到活期账户中,签署了协议,能拿到3.3的利率,百分之三十三交给专业信托机构,这部分利率高,风险也高,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