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微笑看她。
景玉客客气气地问她:“请问在你心中,什么样的乐器,才能算音乐?”
米娅看她。
“虽然我并非专业的音乐生,没有办法与你来论证乐器的具体发展史和运用,”景玉坐的端正,她乌黑的眼睛和头发有着绸缎一样的光泽,“我们国家最早的竹质排箫,距离今日已经有了2400多年的历史;而第一个十三管石排箫,距今2500多年;目前我们发现最早的禽骨排箫,已经有3000多年的历史。”
“你认为音乐是什么?”景玉问,“是必须要穿着华服、站在漂亮的大厅中才能演奏的吗?不,米娅小姐,我认为音乐是发自内心的,它可以拿来修身养性,也能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情。”
米娅笑:“一根木头拉两根弦,也算发自内心吗?”
她语气中满满都是轻蔑:“中国人和我讲音乐?”
景玉发自内心地想把她的头夹在二胡那两根弦之间拉一拉。
说不定能把她脑袋里的水拉出来汇聚成一个蓝色多瑙河。
“只要能真实表达感情的都叫音乐,通俗易通的民乐更能深入人心。音乐没有高低贵贱,只有文化环境差异和狗眼看人低,”景玉面无表情地说,“这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