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克劳斯问,“感觉不舒服吗?”
景玉不回答了。
她重新坐回去,背部陷在皮质座椅上。
但克劳斯刚才看到了黑色上方的充盈,有着迷人的阴影和弧度,好像天鹅游过的湖面,有着鲜明的波浪水痕。
他开始思考,要不要最近找一家酒店,回家这个主意似乎并不妙。
定一个有能让她舒舒服服睡觉大床的房间,以及,有可以自由射击场的空间。
景玉低头,她今天穿的运动裤,很宽松,甚至连鞋子都不用脱下来,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褪下来。
她今天的衣服都是成套的,无论内外。
克劳斯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再过去一个可以让房车露营的公园,有一条街道,这个街道上面开设着许多舒适的高档酒店。
景玉没有把手里面这团丢过来,她抽了湿巾,仔细地擦拭着脖子上的汗。
“我没想到今天气温这么高哎,”景玉不看他,用柔和的声线与他闲聊,“你觉着呢?”
克劳斯没有回应。
“我刚刚出了好多汗,”景玉扯了扯腰间的黑色,抱怨,“这里也是。”
克劳斯控制自己不去看她,但还是忍不住,视线投射,攥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