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
楚酌言没有什么异样,跟在她身后,没说什么话。
许清辞上了二楼,转身往身后一看,却没有看到楚酌言的身影,她不禁向楼梯口处探了探,只看到楚酌言卷起袖子的手臂。
他停在那里,不知在干些什么。
许清辞张了张嘴,想喊他,可是她忽然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也许自己还需要一个适应过程,她不知道这是正常的还是因为离别太久的关系。
许清辞摸了摸微烫的脸颊,轻呼一口气。
此时的楚酌言站在庭院中,凝神盯着手机屏幕看。
从张崇安没有准时赴约开始,他就觉得奇怪。
他再一次给金一华打去电话。
金一华颇不耐烦:“你休个假怎么事还这么多?我每天忙得很,过节还得应酬,可不是你的私人侦探。”
但他最后还是说:“就他这样的,自从破产后还能跟几个人有来往?不过,他最近确实有些反常,半个月前有一大笔钱打进他的账户。”
“好,我明白了,多谢。”
“谁要听你的感谢,少打电话来烦我就谢天谢地了。”金一华不客气地挂断电话。
楚酌言习以为常,没把他最后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