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会帮你们的。”他安抚了陷入悲怆之中的韩青穗,语气很沉重,看母子俩的模样,他猜得出对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
他心里也清楚,就算他真的帮母子俩找出了真相,但对韩青穗本人来说,也于事无补,被偷走的人生怎么能重来呢。
就在这时,江宓开口了,他清冷的声音就像藏了一把小提琴,轻而易举就能唤回所有人注意力。
“记者先生,我妈妈被偷走、被毁掉的人生确实是无法重来了,但一直以来没有愿意为我们伸张正义、代为发声的人,感谢你的帮助!”他一字一顿的话发自肺腑,还鞠了一个大躬,让郝清动容,想起了自己从事这个职业的初心。
他不过是一个本应尽职的新闻媒体人,怎么能让一对柔弱的孤儿寡母给他行如此大又郑重的礼呢。
他连忙伸手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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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眼线多,江宓和韩青穗当天去、当天回,回来时手里还提着两包东西,看上去似乎去镇上买东西了,于是没有引起怀疑。正如观察官柳观潮所言,把谨慎发挥到了极致,这时候弹幕的争议已经减少了许多。
接下来只需等待结果。
在儿子的安抚下,韩青穗也冷静了许多,母子俩跟没事人一样重归生活轨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