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宓道。
那一滩掺了东西的水,可让他摔得不轻,本来走路姿势就不对了,这一下子真的得拖着一条腿,蹦跳着走路了。
大少爷摇了摇头,感到有点烦躁,喃喃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他见到过,这傻崽跟另一个小子蹲在仓库里数钞票的场景,知道这傻崽有多需要这份工作。而且他不下乡一趟不知道,对城里人来说,资助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需要把钱汇给学生就好了。
可对很多住在偏远山区的乡下学生而言,想拿到这笔钱却很困难,要么交通不便,要么当地没有设邮政,得翻山越岭乘车去集市上取。有时候存在信息差,拿到一张汇款单要大半年。有时候资助人事情多,把资助对象忘在脑后,让学生每天傻傻跑到邮政门口蹲守的事情,也常有发生。
见江宓一瘸一拐,脸上却还很乐观,阎海楼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这县城小镇人流多,区别于村里,还是很热闹的,时不时有欢声笑语传来,却半点没改变大少爷阴沉的脸色。
江宓是真没放在心上,因为他早料到了,更何况他也有自己独到的抢镜头方式。
可见大少爷心里似乎还压着火,他转移话题,指着一个商场道:“难得那里有热闹可以凑,我们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