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额的费用,后来却坚定了自我宗旨,我们接受那些特殊群体。不少家属放弃了他们,可我们医生没有,我们会用尽全力去治疗每一位病人,给予他们温暖和关照,就希望有朝一日,他们能恢复正常,迎接崭新的未来。”
说得很好,几乎跟医院宣传册上如出一辙,也许这确实是聂医生一直以来奉行的宗旨,可这跟给江宓开天价药有什么关系。
“江宓是我们医院即将成功的第一例,他的存在很重要……我是江宓的主治医生,他多年的治疗都是由我经手,您应该信任我。”聂医生诚恳道,他看向江宓的目光充满温柔,那一瞬间几乎能迷惑人,可惜秦海楼不吃这一套。
“我不想他成为试验品。”
病人的家属都这么说了,聂医生还能怎么办,他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向窗外,窗外鸟语花香、绿草如茵,时不时还有一名护士推着坐轮椅的病人走过,与寻常疗养院没什么两样。
他眉宇之间深感疲惫,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江宓做了一个常规检查就走了,前脚刚走,后脚疗养院就出事了。
寿山疗养院是A市著名的疗养所,位于上风区,空气质量极好,很多路人都喜欢在晚霞满天时走那坡道散步,鼻子一个呼吸,都能感受到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