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回就那么些人,谁也找不着他。”
空气中流动着尴尬的沉默,片刻后,楚云帆自嘲道,“不是吧,我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居然都不好奇他的八卦。”
盛时笑了笑:“他的什么八卦?”
“他被人泼脏水,说他被包养,收受贿赂,炮制假新闻。”楚云帆一字一句地说。
“泼脏水?”盛时垂眼,“楚老师对这位朋友评价很高啊。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被包养,没有收受贿赂,没有炮制假新闻?”
楚云帆审视着他。她发现,当盛时想表示不赞同或者抗拒时,就会无意识地低垂眼眸。
“我没有证据。”她说,“但我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也不愿看到他被流言中伤。”
盛时表现得像个油盐不进的混蛋。“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啊。楚老师还是……太年轻,太轻信别人。”
他的声音就像他的报道一样,有种刺破假面的冷酷,“更何况,卫南山未必需要你的帮忙,他可能已经退了圈,换了工作,或者出了国,甚至无声无息死了也说不准。这个圈子最不缺的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信你再等半年,看还有没有人记得卫南山这个人?”
“他自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