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是这两人都被人摆了一道,最后高天气不过,干出买尸嫁祸这种糟心事儿。至于后面是不是又被别有用心的人给利用了,那就是另一说了。”
“怎么说?”盛时问。
“我觉得你可以查一查当时跟德阳地产一起竞标的,还有哪些企业。”庄晏说,“我虽然不是很懂,但也知道,虽然德阳地产名气大牌子硬,但很多地方上比较重视的项目,会优先考虑本地企业。刚刚高天也说了,他是滨海本地人,听上去也像是个人物,有不少门道,有没有可能,是他的领导在挖他跳槽时,是看中他的背景和关系,想给竞标上个双保险,然后给他开了一个空头支票,其实压根没想过让他当总经理。”
毕竟是著名的旅游地产商大亨家二公子,嘴上说不懂,其实头头是道。
第二天一早,盛时就抱着电脑开始查跟德阳地产同时竞标的企业。
他本想睡个懒觉,起来后在家里慢慢查,但庄晏要去报社,报修上次出差时,惨遭和他一起从树上摔下来的相机,于是他也只好跟着八点起床,开车把庄少爷送到报社。
“你就不能打车去吗?”直到走到地下车库,盛时的眼睛还是闭着的。
“不能。”庄晏理所当然地坐进副驾,“潜规则和当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