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持续了有十几秒,人刚一撤开,废墟边上那堵摇摇欲坠的墙体,“哗”地倒塌了下来,将刚刚挖开的洞口再度掩埋。
“盛哥!”赵蕾蕾顾不得脚下未稳,飞扑过去,嘶哑凄厉地不住喊道:“盛哥!盛哥!”
她这辈子从未经历如此恐惧腿软的时刻,探照灯光线强烈,她却一阵一阵地眼前发黑,想哭哭不出来,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盛哥在下面”。
“蕾蕾?你说什么?盛时在下面?”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是从大坝伤员安置处赶过来的楚云帆。
小女孩没救上来,还又困住一个记者。余震一停,人们马上又冲过去刨洞。刨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把刚才堵上的地方重新挖开。
“盛哥?你受伤了吗盛哥?!”洞口刚挖开,赵蕾蕾就迫不及待地喊道。
许久,洞里传来盛时的声音:“……没有。”
盛时不出声地倒抽着冷气。方才余震来时,洞里一个门板直直地砸下来。季月下半身动弹不得,为了避免门板直接拍在她脑袋上,盛时一把护住她的头,用后背生生扛住了那一砸。
他感觉自己被砸进地里三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门板越来越重,压得背生疼。他已无法分出精力再去与季月说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