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早,不到6点就结束了采访,抢到两盒蛋挞,美滋滋地提到医院。看见有护士正要进楼里去,嘴甜地叫住人家:
“——小姐姐,能不能帮我把这个送到106呀?就《今日时报》盛时的隔离房间。”
隔着口罩,护士满眼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外卖食物不能进楼吗?我这儿有酒精,喷一下可以吗?”
“盛记今天发烧了。”
盛时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手机在床头疯狂振动,他捞起来一看,手机几乎要被庄晏打没电。他急忙起身,庄晏果然就在窗外,手里还拎着个肯德基的袋子。
“……庄晏。”
“多少度了?”庄晏开口就是竭力压制的哽咽。
盛时拿起床边的体温记录表看了一眼:“6点的记录,38.6℃”
庄晏不说话。
“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你别大惊小怪。我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应该没什么事。”盛时安慰他。发烧使得他皮肤发紧,蹭着贴身的衣服,有种令人不舒服的微痛感。
这让他怀念地忆起曾经与庄晏的拥抱,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具体的记忆已经消散,但那种模糊的感觉却始终霸道地占据着头脑,他们每次做完之后,总会静静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