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屁股后面。”
“你说的那个小跟班,他是精算专业的第一名。”楚云帆冷冷地说,“怎么,我跟他们一起玩,你觉得我也是个怪胎?”
“你和他们走得太近了!”男生还在竭力解释,“明白吗?超越了我们正常人对于朋友的界定。”
“正常人?”这个词刺痛了楚云帆,她冷笑,“行,我不是正常人,他们也不是正常人行了吧?they are my families!”她一字一句地说。
男友耸耸肩,“恕我的确理解不了。”
他怎么能理解呢?或许的确没人能理解。
有一年假期,几人嚷嚷着说帆姐明明在澳洲有家,回国过假期前要先去帆姐家度个假。楚云帆笑得勉强,但还是同意了。
楚云帆的母亲和继父倒是礼貌地接待了楚云帆的朋友们,还组织了BBQ,她母亲是个有名的画家,继父是艺术经纪人,他们还有个女儿,叫Alice,楚云帆的母亲有点遗憾地说:“Alice倒是有些天赋,以后可能会在艺术上有所发展,但Linda不行呢,这孩子没随了我。”
四个男生默默地吃肉,不说话。
楚云帆脸色微沉:“小帆就小帆,Linda什么Linda,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