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排往下走。
寒亭松步子不稳,身上带着浓重的酒精味,“走了,小孩。”
显然这人喝酒了,而且喝了不少。
“寒老师,真的不需要我送你们回去吗?”张老师挽过碎发,担心道:“我家司机就在旁边。”
寒亭松摆了摆手,“不用,我们还有其它事,您先回去吧。”
送走张老师,韩子期看着他,“你为什么不坐她的车,我可以自己接我哥的。”
“哪那么多话。”寒亭松抬着胳膊往他那边伸,“扶着我,有点晕。”
韩子期不爽。
刚才也没让张老师扶着,又是差别对待,真有绅士风度。
心里装着一万个不情愿,韩子期仍乖乖搀住男人的胳膊,慢慢往他哥的饭店走。
“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喝这么多。”韩子期埋怨。
“我哪知道常琦这小子这么会惹事。”寒亭松晃晃悠悠的,“我刚没收他的烟,那小子转眼就给我摆一桌子酒,我不让他们喝,他们都灌给了我。”
“明知道胃不好,还喝这么多。”韩子期没好气,“有病。”
“包房除了我,就你们张老师成年了,我要是不喝,他们就敢灌张老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