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上课忘了带手机:“可是从宿舍去明德楼不会路过艺术楼。”
“绕一下不就路过了么。”
梁夙年笑笑,又问:“怎么也不好好解释?”
谢嘉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有点麻烦,而且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知道矛盾和误会都是怎么产生的吗?”
梁夙年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况你说那话歧义挺大,正常人确实很容易被气吐血。”
他抱着手臂略偏着头,略略弯腰靠近,笑得随意明朗:“小谢同学,跟同学还是应该多交流,不用那么惜字如金,嘴巴不就是用来讲话的么。”
说完想起什么,严谨补充:“当然,除了吃。”
他的话让谢嘉然莫名有了一种在公开场合受到无理由偏袒,又在私下被拎着单独教育的感觉。
是他从来不曾体会过的,很奇妙。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应该就是被贴了一道法力温驯的定身符,不但不想反驳,反而还挺受用。
……好像更奇怪了。
因为他不知道造成这种情况是因为这番话,还是因为说话的人是梁夙年。
思索无解,只好随便找个借口岔开话题:“我只是因为有点不舒服,不想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