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自愿的?!整整一年,我他妈就没放过一天假,他有活动我得在旁边候着,没活动我得去他家陪他聊天给他找灵感,他就是马克思口中的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的冷血资本家!”
“咳咳...”
“老板!”
苏漾立刻掐断电话,转身回过头,将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来递给他,谄媚地笑道:“古有黄良温席,今有苏漾暖大衣,老板您赶紧穿上,您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人物,万一感冒了,对华语乐坛是多大的损失!”
身穿白色衬衫跟黑色裤子的江宴静静地站着,不紧不慢地挽着衬衫的袖子,没伸手接,冷笑了声:“我怕我肮脏的血玷污了你高贵的军大衣。”
苏漾:“……”
她试探性地解释:“刚才楚歌正问我马克思那段原话是怎么说的呢,作为历史课代表,我就告诉了她,完全没有任何内涵你的意思。”
江宴没理会她,迈开长腿往车子那边走,悠悠道:“你这确实算不上内涵,你这就是明晃晃地表达对我的不满。”
苏漾快步跟了上去,讪讪道:“老板,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不行。”
苏漾:“……”
等上了车,她仔细地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