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莫名的低落。
“我的朋友说,我那时候给过你创可贴,是真的吗?”
谢斯白只嗯了一声,绿灯亮起时,他踩下油门。
“可我不记得了。”秦黛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我以前,也不知道是你帮了我们。”
倒退的车景回头还可以看见,可她的记忆却无法回溯。
她不想把这件事,当成学生时代中某一天交了什么作业内容般——当成这样的毫不起眼的无关小事忘掉,她想像记得第一次登台表演一样地,记得这件事。
“你能告诉我吗?”秦黛说,“创可贴的事。”
车驶入单行道,山樱的花期短暂,被风一吹,簌簌零落。
谢斯白神色冷清,眸中颜色渐沉。
“没什么特别的,你看见我胳膊上的伤,又刚好有创可贴,就给我了。”
秦黛问:“只是这样吗?”
谢斯白道:“差不太多,过去好几年,记不太清了。”
秦黛哦一声,没再问。
谢斯白唇角抿得平直,他没有记不太清。
她无意的一个举动,在他心里,其实记了很多年。
……
那晚后,谢斯白第二天是带着伤去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