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
凌琛单手落空,转身坐在旁边柔软的沙发上,说道:
“以后不必再跟着我在办公室寸步不离,在我闲暇时,你就谈谈琴,唱唱歌。这就是你以后的工作。”
阮银:“……”
这让阮银想起。
她虽然自小学习乐器,但是却曾发誓,再也不给凌琛单独演奏。
那是凌琛最让阮银生气的一次。
高中的元旦晚会,阮银本来是和凌琛一起做的主持人。
可是那天,弹钢琴的高三学长突然拉肚子来不了,阮银自告奋勇临时顶上。
那个时候的温度已经很低了,礼堂里又阴冷,冻得手脚扎人的凉。
阮银就一身短袖小礼服坐上了高高的钢琴台。
需要钢琴的节目很多,并不是独奏,所以阮银坐在台子上跟了一整晚。
她的位置亮眼,长得好看,而且又是跟彩排时截然不同的新面孔,一场场的钢琴伴奏,或轻快,或柔和,或激昂,就算是听不懂钢琴技法的普通群众,也能体会到充沛多变的感情。
直到晚会结束阮银最后从钢琴旁边起身谢幕,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热烈掌声。
阮银因此在学校里“一炮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