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撒娇,给顾宿淮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微笑给打退,低着头匆匆离开。
潘苏正在调节数据,叶幸州靠着栏杆站着,脸色不太好。他把头显递过去,叶幸州没接,没头没尾来一句:“顾哥?我还百度呢。”
“……”潘苏不敢问,你这是吐槽还是吃醋?
叶幸州推开头显,拉张凳子坐下:“你自己玩吧,我歇一会儿。”
潘苏耸耸肩,自己戴着头显玩起VR游戏。果真开始重复刚刚那位朋友又呼又叫的场景,气喘吁吁摘掉头显之后,看见叶幸州正在和朋友聊天。
叶幸州低着头,情绪很滴落,朋友抱着臂好像在做心灵导师。潘苏累了,到旁边拿瓶水拧开,咕嘟咕嘟灌下一大口。
“要么就重新在一起,要么就各自过各自的,还藕断丝连有什么意思,这都分手多少年了?”
朋友的声音传来,潘苏一边喝水一遍竖着耳朵听八卦,跟谁分手?跟谁藕断丝连?信息量巨大啊。
“我就是贱,”叶幸州说,“他以为我在外面玩得多开,成天勾三搭四看对眼就能打一炮,老子从头到尾还不就只给他睡过?”
潘苏给呛了一口,背过身咳嗽好几声。叶幸州和朋友一起看过来,潘苏赶紧笑笑,装作水没喝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