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怀疑自己听岔了。
“你再说一遍?”
福禄的头垂的更低, 硬着头皮又小声复述了一遍:“找了大夫看了那药,说是里头除了加了重分量的麝香红花等药物外, 还额外的掺了些丹砂、马钱/子碱等物……”说到这,他的声音又低了几分:“那大夫说是这药是猛药,妇人若用的次数多了,日后怕是……子嗣艰难。”
话音刚落,周围空气仿佛在刹那凝固。
偌大的议事厅阒寂无声, 幽静的犹如死寂之地, 莫名的令人心惊肉跳。
福禄有些惊颤,死死垂着眼盯着地面, 目光不敢往上抬半分。
宋毅在案前坐了许久。
待他从座上起身时,先前搁在他案上的热茶, 早已凉的透彻。
疾步走下台阶,宋毅边朝厅外走去, 边沉声吩咐道:“去请个大夫过来给她号脉。”
福禄赶紧应下。转身欲匆匆离去那刹,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 那案后的楠木交椅两侧扶手上面,本是光滑的椅面此刻却是浮现了清晰可见的裂纹, 他的目光不由惊震了下。
而后迅速转了目光,收了面上惊色,低头匆匆朝着厅外走去。
苏倾吃过了午膳, 歇过了些时候后便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