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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信自己。
谁也不能怪她心狠。
出了酒楼后,宋毅没有坐马车直接回府,却是在沿着街道随性走着,散散身上的酒气。
他所走这条南北通道出于繁华闹市,两旁店面鳞次栉比,各类幌子也迎风飘扬,瞧着喜庆。街面上人流如织,不少人在各类店面进进出出的,或请客喝酒或吃茶听曲再或采买各类用品等,颇为热闹。
宋毅不紧不慢的踱着步,想起临走之际她的那番问话,脸上忍不住泛起冷笑。
当年凉州的那场横生的变故,并非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虽证据不足,却足矣令他猜到真正的幕后主使。
这是何等狠厉毒辣心性?简直令人胆寒。
也亏得她提起昔年,还能这般面不改色。
只是不知那巫昌邑若泉下有知,可会……
宋毅突然停住了脚。
他不自觉的抬眸眺望远处,街面后方巷子里的一排屋脊,隐在鳞次栉比的店铺中,若隐若现。
宋毅的面色当即就沉了几许。
老太太敏感的察觉到,自打他今个从外头回来后,脸色就有些不大对头。
她便试探的问他明个与卫家小姐游湖之事。果然见他谈兴不高,眉宇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