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王若若神情微微躲闪，不敢看黎明的眼睛，声若蚊蝇，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黎明也没再去理她，向服务员招了招手，“这里。”
服务员端着木制的餐盘朝她走来，绿色的抹茶粉洒在咖啡上，小猫咪可爱又娇憨的浮在上面。
黎明端起咖啡轻啜一口后，缓缓的放下咖啡杯，也不打算开口。
“对....对不起。”
王若若好似是终于做好了决定一般，鼓起勇气，颤颤巍巍的道了歉。
“嗯？”
黎明疑惑不解？把她叫出来就是为了说个对不起？
可是她好像跟她也没有什么交集，为什么突然道歉。
黎明只是皱着眉看向对面紧张的快要哭出来的姑娘。
“你..你胳膊上的伤...是我故意的，所以对不起！”
闻言，黎明抬起手看了看还缠着纱布的胳膊，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从来都懒得去想这些事情，故意的也好，无意的也罢。
无论怎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再说这些，多少有点没意义了。
“我知道了。”黎明点点头。
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