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视线,任野看着他冷静的眉眼,思绪锲到了那天房间对戏时的造次,那时候他掌握了翁道衡的情/欲,翁道衡的眉眼锊皇钦庋的,那个时候的翁道衡眉眼里宛如春水流弦,荡漾着一种莫名的脆弱。
自从有了身体的接触,他们越加熟悉彼此的身体和唇舌,身心都有了一种莫名的相近感觉。
于是翁道衡坐在他旁边,习以为常地捧起任野的脸,问他:“我在戏里咬伤你了吗?”
任野看了看他,“嗯”了一声,翁道衡的眼神落在他的唇上,唇角确实有被翁道衡的牙齿咬破。翁道衡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任野的唇角,说:“我给你呼呼吧。”
“什么?”
任野还没反应过来,翁道衡朝他的唇角吹了一口气,然后笑着说:“这样就不疼吧。”
任野都不知道怎么做表情了,微微张开嘴,脸有些红,他心想,你可别撩我了,我忍不住。
结果,翁道衡修长的食指突然伸进他的嘴里,强行掰开他的嘴,跟牙医一样,哄着他说:“张嘴,我看看你舌头划伤了吗?”
翁道衡冰凉的食指抵着任野尖尖的犬齿,任野脸倏然红了,他想说话,于是含含糊糊地咬着翁道衡的手指说:“我舌头没有……”
“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