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逑,她又没嫁给你,谁都有向她表达爱意的资格,你就算限制了我们的自由,也阻挡不了我们的心。”
诸蘅觉得战北暝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疼女人,他只要稍稍哄骗,夜兮就会被他给哄走。
夜兮从战北暝怀里转身:“等等,这位学子,你脑子是不是被摩擦坏掉了,我们是谁?谁和谁的心?我发现你们一神宗的人别的不行,这自以为是的本事一个比一个能耐。”
“你是比暝爷俊美,比暝爷高,比暝爷强,比暝爷有身份,还是比暝爷更宠我?我是瞎了,还是脑子坏掉了,放着暝爷不要,和你去玩心连心。”
“看来你这脑子是治不了了,天枢,把猪公子的臭嘴堵上,丢出去。”
天枢应了声好,麻溜地用风筝堵住了诸蘅的嘴巴,还不忘多了句嘴:“猪公子,脑子坏了没关系,耳朵没坏就行,我劝你一句啊,那位小祖宗不是你能肖想的主,好好的参加比试不好吗?非得来这找事,我们这些当侍卫的也不容易,您体谅体谅,吃不下去,我让人给你准备些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