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急促沉重的呼吸,这再正常不过的喘息落在阮南晚耳朵里像是变了一种味道,莫名带着一点儿禁欲冲破桎梏的诱惑感。
酥酥麻麻的痒意在耳朵里开始蔓延,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轻柔地搔痒,阮南晚不自觉地偏过头去。偏偏薄奕言还未曾察觉似的,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低沉柔和,似乎含着一点儿不可多得的笑意,“听见了,你说薄奕言加油。”
他这么一说,倒真像是她特地为他加油似的。
阮南晚急急忙忙地解释:“我念到那儿的时候正好看到在跑,我不给你加油给谁加油呀,而是我还说了高二一班加油呢!”
从医务室回来的周晋行一瘸一拐,“阮南晚!你为啥不念我写的!”
阮南晚听他提起这个就生气,“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看看你写的什么!还桀桀桀,你以为这是玄幻呢。怪不得呢,入场词那句格格不入的yyds也是你加上去的吧?”
薄奕言听得好奇,俊朗的眉峰轻轻挑了挑,“他写什么了?”
阮南晚忙不迭地把揉成废纸团的小纸条递给他,周晋行不服气,“言哥你评评理,这可是用尽了我的语文功底写出来的神作!”
薄奕言:“……丽姐看到能从主席台飞过来让你默写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