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转过头来神秘一笑，在寺庙不太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高深莫测，“我当然知道了……”
他话锋一转，哀怨道，“因为这两天进来的游客都这么问。”
他猛地一拍地，地上激起了一片细微的灰尘，呛得他直咳嗽。
黑袍道士眯着眼睛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咳嗽得更加厉害了，像是要把心肝脾肺都要咳出来似的，“你你你是……”
道士指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个态度让薄奕言微微眯了眯眼睛，“你认识我？”
道士别过头，猛地摇头，“不认识不认识。”
薄奕言眸子里划过几分疑虑，明显对他的话不太相信。
眼前这个道士的表现绝对是认识他或者是从哪儿听说过他，但是他确实不认识这个不太正经的道士……
“喂，你不是不信神佛么，来这儿干什么？”道士像是预料到他会问似的，补充，“这次是算出来的。”
薄奕言望着前面那一尊佛像出声，轻声道，“试试。”
他跪在蒲团上虔诚地拜了三拜，再上前去上了三炷香。
那个曾经嘴里说着不信神佛的薄奕言，此刻跪在佛祖面前，收敛了一身的戾气和孤傲的距离感，比最忠实的信徒还要诚恳几分，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