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是反了天了!要是她真的出了什么大问题,那你们这算是谋杀!”
他们几个男生再怎么调皮刺头那也是些没经历过社会险恶的少年,被“谋杀”两个字砸得话都说不出来。
等到他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阮南晚脸上时,心中的怀疑也跟着不由自主地降低了。
那在阳光下白得几乎透明的脸色不正是她虚弱的表现吗?(其实就是她皮肤白)
那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色不就是她身体不适的症状吗?(其实是在太阳下面站久了晒的)
这么一看,他们越发心虚,几乎已经八分相信他们真的把人砸晕了。
“我我我我们就是想逗逗她,也没有、没有用多大劲儿啊。”
“不关我的事,我从头到尾都没碰到过球,是他们干的。”
“也也也不关我的事,都是他们出的主意,我啥也没干。”
几位老师还没说话,他们就先内讧起来了。
最后还是教导主任大声呵斥阻止了他们,带着他们到办公室去了。
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薄奕言带着阮南晚去校医院再检查检查。
薄奕言扶着“虚弱”的阮南晚慢吞吞地走向校医院。
“他们走远没有呀?”半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