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挪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这才拿了一本英语书开始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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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钺来找沈衍的时候,沈衍正拿了一张卷子发呆。
“你干嘛呢?还不回去啊?”
赵钺将篮球放到办公室的篮子里,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怎么我刚才看校门口张贴的红榜上没有南惜的名字啊?”
“你不会是暗戳戳地给人使绊子了吧?先前语文老师那女魔头不是还在上课的时候讲过南惜的作文吗?解析得相当牛皮啊,不至于拿不到名次吧?我听说这次作文题目也不难啊!”
沈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呸了他一句,“你大爷,你衍哥我是那种人吗?”
“那谁知道呢!”赵钺一脸无辜。
沈衍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行了,你看看,这是南惜的试卷。”
“这不是一张新的试卷吗?你给她调换啦?你不是吧你……”赵钺看到试卷上的南惜两个字,不说话了。
南惜的那张试卷现在还贴在他们学校专栏里呢,就那鸡喝了酒挠地般出来的字,一般人模仿不来。
他瞪圆眼,不可置信,“她交了白卷?”
沈衍僵硬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