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你觉得我从前不知道吗?”
这话简直像在打哑谜,讲来讲去绕口令一般,但彼此的意思,却又都很清楚了。陶立阳心里暗暗叹气:“干嘛要提这个?”
许云清喉结上下动了动:“我不想提的,又不能不说。”
“为什么?”陶立阳这次问了。
许云清停顿了很长的时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摇了摇头,有些风马牛不相及地道:“每次你在我就会觉得很心安。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安的,但你在的时候就是不同的,不管过去,还是今天,都一样。”
他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很清楚。陶立阳转过头,许云清也静静地看着他,不是没有一点忐忑。
陶立阳捏一捏他的后颈,语气很温柔:“那干嘛还要不高兴,这已经够了。”
“是吗?”
“是,至少对我而言。”
陶立阳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睛,良久,许云清伸手从侧方握住陶立阳的下颌角轻轻掰过他的脸,很迅速地碰了下他的唇,尽管眼里还带着一些其他情绪,到底也笑了笑。
过隧道的时候前面出了交通事故。听说不算太严重,但也堵了半个多钟头,回到家已经过了十二点。
许云清多年的习惯,上台或者是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