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在,陶立阳也不好接腔,只岔开话题:“我记得你们合作过吧?”
“前年的事了,那片子审查一直没过,现在还没上,你居然知道……哦。”他想起了什么,忽然说,“我和他还是老乡呢。”
陶立阳视线从屏幕上挪开:“什么?”
他语气太过吃惊,倒惹得制片人也愣了一愣:“怎么了?”
“你不是南方人吗?”
“对啊。”制片人说了一个南方小城的名字。陶立阳曾经在旅行时碰巧路过住了一晚,只记得是个临江的城市,滨江路边种着成片的槐花,风一吹白色的花瓣铺满了整条石子路。
陶立阳问他:“你从哪里听说的?”
“就是当时拍戏的时候无意间说起的吧。”制片人认真回忆着,“好像是他说了个什么词,是我们哪儿方言里才有的。我就多问了一句,具体的记不清了……”
“你记错了吧?”陶立阳拧起眉。
“这哪儿能?”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电梯口,制片人按下电梯键,“不过他应该很小就搬了,他百科上是不是都写的N市?”说着他就拿出手机查了查,递给陶立阳,“你看,还真是。”
他神色认真,不似作伪。陶立阳垂下眼睛,岂止是百科上,就连他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