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在怀里根本无法动作。
这就是最折磨人心的时候,明知道再待下去百分百会有危险发生,但是走又走不了,逃也逃不掉。
路远白低垂着头,一时间呼吸都放轻了不少,心脏在胸腔内猛烈的跳动着。
段誉抬手牵制住路远白的下颌,随后将他整个人向后压去。
力道不容拒绝,路远白的头直接背靠了在段誉的肩颈上。
此时两人距离极近,段誉微微垂首将头埋在路远白颈侧,皮肤相贴瞬间让路远白打个颤。
段誉抬眸微微侧首瞧着人,只见路远白薄唇紧抿,一个字也说不出。
“害怕了?”
男人冷漠的声音传到耳边,但听在路远白耳里就好似酷刑来临前的警钟一样。
就像段誉说的那样。
他确实是在害怕。
之前是他大意了,仗着那三个月的记忆完全忘记了段誉到底是个怎样危险的存在。
段誉看着路远白白皙的侧颈,一时间恨不得上前一口咬断。
“路远白,你也知道害怕?!”
看着此时怀里的人害怕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一时间段誉觉得自己无比可笑。
他给路远白的纵容可能是太多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