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脚面,不够保暖;说适合夏天吧,绒毛又太热。
岳辰不解,问她:“这个鞋子不是很矛盾吗?”
方幸珝:“但是它舒服,并且好看。”
她脱了袜子,漂亮的指甲从长而柔软的绒毛里冒出头来。
唔……是很好看。
方幸珝斥他:“抬头,开门。马上高考的人了,还这么不紧不慢的。”
岳辰提起精神,开门,两人进屋。
二楼辟了间茶室用于观景,所以这个房间要比方幸珝的小,不过大同小异。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书桌、两把软垫太师椅、一个中式五斗柜,就是房间里全部的家具了,一览无余。这里长期无人居住,没什么人气儿。
方幸珝拉来其中一把太师椅靠窗坐下。
她瞥向窗外,淡淡道:“这么多年我还真没来过二楼。”
每次跟着回来,她要么疲于应付家常,要么在房间倒头补觉,丝毫没有到处观赏的闲情逸致。
这座小楼离外墙不远,视野极好,若是在白天,黑瓦白墙、湖光山色、青葱山林皆纳入眼中。而夜里则是一簇簇的幽黄路灯,一户户的大红灯笼,闪闪星光映入湖中。
“景色还不错。”方幸珝低声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