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灌吧又舍不得,只能把人搂在怀里,好话说了一箩筐,才哄得这人愿意张嘴。
可只喝了半碗便喝不下去了,南瑾言一个反胃竟全吐了出来,他干脆从御凤音怀里滚回了床上,裹紧被子,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喝了。
御凤音无奈,南瑾言亏了身子,药性又不能太过大补,只能开些温补的药来喝,慢慢调理着身子,因着是些补药,味道有点怪是正常的,偏偏这人最近娇气得很,说不喝便是不喝,当真是急死她了。
御凤音让人又去煎了一碗药来,好声好气地哄着,“阿言,好阿言,来喝一口,就一口,喝了这药身子也就能大好了。”
南瑾言不堪其扰,开口正欲说话,却不想御凤音就等着这个机会,把药灌进自己嘴里含着,嘴对嘴给南瑾言渡了进去。
唇齿相交,南瑾言再没机会把药给吐出来,他就这般被御凤音逼着把药咽了下去。
一碗药终于见底,御凤音苦得只吐舌头,赶紧又端了一旁的蜂蜜水给自己灌了一口,同样给南瑾言渡了进去。
“唔——”嘴里有了点甜味,南瑾言总算不皱眉了。
御凤音让人点了炭火,自己脱了鞋子上床,半躺在床头抱着南瑾言,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南瑾言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