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舟身后,才停下来对贺然横眉冷对,他就不信贺然敢在别人当面不要脸地欺负自己。
果然,贺然没过来,而是抬手摸了摸那个牙印,对他扬了扬眉,随即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布加迪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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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山果然如同贺舟描述的,风景秀美,植被丰富,一路上边走边采摘野果,许枕吃得嘴角一圈果子的汁水,又脱了鞋在溪水里淌了半天,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兴致盎然要继续往上走。
“就要到山顶了,上面只有一座空庵。”贺均说。
空庵?
许枕像个第一次出游的小学生,对什么都饶有兴致,问:“是寺庙吗?”
“对,那不就是。”贺均指着露出一个尖顶的建筑,说:“废弃很多年了。”
许枕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可以去看看吗?”
贺家几个人对视一眼,觉得他可爱。难怪堂哥喜欢,出去一趟都不安心,还要惦念着回来特意看一眼。
“当然可以,说起来堂哥小时候跟着大伯母在那里住了五年呢,你确实该去看看。”
“堂哥……是指贺然吗?”许枕用袖子擦汗,茫茫然问。
等到贺均点头,许枕心里嘀咕,这是什么怪事,好好的大宅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