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睡衣领向上提了提,耍赖:我不要,我害怕。
他看贺然身后很陌生的场景,转着眼珠子转移话题:你在哪?
贺然一伸手,修长有力的手指将烟按进烟灰缸,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举起手机在背后晃了一圈,照出一个带着现代主义风格华丽装饰的房间,说:“在C市的酒店。”
许枕后知后觉想起来问:你去C市做什么?
“调查一件事情,跟你有关的。”
许枕歪头,急着去打字:我都没有去过C市,那么远的地方,怎么可能跟我有关呀。
打字时,衣领又不听话地荡下来,露出一小截若隐若现的锁骨,上面有贺然亲自种下的印记,颜色已经有些浅了,清清淡淡的绯红,反倒更容易惹出男人本能的破坏欲。
贺然慢慢摩挲着指尖,压抑着心中不安分的凶兽。勾起唇角,不怀好意地诱哄:“想知道是什么事情?”
想。
许枕实在想不到C市能有什么事情跟自己有关,好奇得要命。
“你不是每晚都要练瑜伽么?”贺然没什么情绪地说:“现在练,我就告诉你。”
许枕傻眼了,这段时间发生那么多事,他哪还记得瑜伽。但他要面子的,自己吹过的牛怎么也要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