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像个傻逼。
他穿上,在镜子里看自己,真的有点像精神小伙。想了半会儿,穿了总比不穿好,否则某个人乘虚而入,他害怕。在卫生间里他顺手洗了自己的衣服,还没想好挂哪里,靳融光着脚跑过来,哗啦把门一开。
“你干吗?!”蒋易像个受了惊的兔子,“我没说我洗好了!”
“你把衣服放烘干机里,我的专属烘干机!”靳融自豪道,“你先将就一会儿。”
烦,蒋易把洗好的衣服塞烘干机里,愣愣地回靳融房间坐着。
靳融去洗澡了,他一人闲着也没事,就瞧房间构造。靳融房间挺大的,但他以前住大房间都没安全感,总要在各个角落摆满东西。他房里一架琴,边上是个大书架,摆了很多乐谱、谱夹子。靳融的钢琴上什么都没放,水杯子都不放,他有强迫症,在学校里也就罢了,书没地方放,只能放琴上,在家就不同了,那琴就得干干净净的,啥也没有。
靳融偶尔收拾东西,高中的时候他琴房就经常乱,书本到处都是。在家里也是这样,他那床被子横躺,一角床单掀起来,无助极了。床头都放了书,蒋易没细看,倒是在他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相册。
怎么这么眼熟呢?凑过去一看,原来他妈的是自己的黑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