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声还是明显的过分。
许知的生物钟和温书尧开的助眠药都失去了效力,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几圈,毫无睡意。
周牧呼吸很平缓,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许知坐了一会儿思想工作,蹑手蹑脚地起身,光着脚来到沙发前,借着卧室的呼吸灯观察周牧。
或许是初来乍到,涉世未深,周牧身上总有股和年龄不符合的认真,或许也称得上是天真。
他说话从不包含内在含义,会很直接的跟许知说,“许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好看”,也会毫无语气波动的说,“许知,我离不开你”。
但他又像所有27岁的男人一样,精通各项生活技能。
许知看着周牧,有片刻的失神。
就在这时,周牧睁开了眼睛,两人毫无防备的对视了。
许知吓了一跳,轻呼出声,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
周牧迅速坐起身,在许知要坐到地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了?”周牧扶着许知站稳,没计较他大半夜不睡觉偷看自己,“睡不着吗?”
许知点点头,很不讲道理的瞎编,“你打呼噜,吵到我了。”
周牧:“……”
“许知,”周牧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