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该的!”江箫恨铁不成钢:“她喜欢你!你喜欢她!明知道她一直都在等你反应!你上去亲她一下就能搞定的事!多少年了还畏畏缩缩的不敢出手!你就是自找的!”
“可滚你的吧!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幺鸡愤声道:“我可是讲原则的,才没你这么粗暴!”
“操?我粗暴?”江箫皱眉,转头去问沈轻:“我粗暴吗?”
沈轻没说话,朝人扯了下自己的衣领,给人展示了一下自己侧颈上触目惊心的青紫淤痕。
江箫:“……”
“看吧看吧!”幺鸡吵吵着:“老五没说话!人家也默认了!”
“我粗暴我也把人泡到手了,”江箫揽着身边人的腰大力捏了几下,挂电话前不忘偏脸对手机那头的单身狗唾弃道:“没用的东西!自己想办法!”
幺鸡一阵鬼哭狼嚎。
十分钟的车程,碰上堵车多待了五六分钟,沈轻赶到学校后已经没多少时间了,好在门口就是一个停车场,沈轻和江箫一下车进来就掏手机扫共享单车的码。
这次江箫进校门,还是西北门那个值班大爷,见昨晚腿瘸的人被江箫背出去,今早连石膏都没打就健步如飞狂奔进校,他还没来得及细审一句他俩昨晚到底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