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空的小玻璃缸把它放进去干养。
处理好这一切,顾俞站起身,才看着陶嘉说:“土土,你能记起来前几天的事了?”
陶嘉正在伤心,闻言蹲在地上抬起头,和顾俞对视了片刻,语气迷茫:“我为什么记不起来前几天的事?”
紧接着,他又生气强调:“我不是土土!”
顾俞垂落眼睫,抿了一下唇,没有再问。
“你的日记在卧室里,”在陶嘉准备出门的时候,顾俞提醒他,“平时都带在身上的。”
陶嘉记起来了这两天的事情,却把更重要的日记给忘了,顾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头疼。
“好迹象!”在陶嘉匆匆出门之后,吕向霜回复了他的消息,激动地多打了几个感叹号:“恢复期有暂时性的混乱是很正常的,咱们土土现在已经能明显看到进步了!!”
“做个检查,逐步减少药量,吃好睡好。”吕向霜发了个语音条过来,掩盖不住声音里的兴奋:“我这两天在外地出差,等回去了,一定第一时间去看咱们土土。”
顾俞也被他的兴奋所感染,握着手机的掌心收紧,短暂地舒展了眉心,在下一刻却又困惑起来:陶嘉人呢?
顾俞扫视客厅,才记起来在刚刚他和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