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举动刺激到了梁自如,她腾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周成岳,你平时也是这么哄那个女人的吧?还有那个野种……”
“梁自如你说话注意点,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你敢动手我就绝不饶她!”
周思楠对这屋内的一切人事物都厌倦至极。她猛地挣开父亲的怀抱,抓起自己的外套和包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出大门的时候她撞上了梁自得。梁自得看到外甥女脸上有指印,又眼泪汪汪,一把抓住她。
“楠楠,这是怎么回事?”
“我妈打的!”周思楠哭了。
梁自得大吃一惊,忙问:“她怎么会打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自己去问她!我待不下去了!”
梁自得重重叹了口气,搂了一下周思楠,说:“我来应付。你先回去,别乱跑,乖。”
周思楠点点头,回到自己的车子里。
她并没有听从舅舅的话直接回家,而是驾着爱车,在车河中漫无目的游走。车窗开着,九月的凉风吹拂着她的泪痕与掌印,带来来丝丝疼痛和一种难以言说的痛快。这种痛快带给她某种勇气和力量,让她无所谓去往何方,无所谓将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