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燃坐在她的书椅上回了几个消息,然后定了闹钟,掀开毯子从后面抱住她。
林鲸大概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拍床单让男人来睡觉的画面和声音,留在蒋燃脑海里很久。
其实林鲸没睡着,尤其是蒋燃无声地把手臂穿过她脖子下方,搂住她的时候。背后贴着他的胸膛,属于一个男人的温度,她人都僵了。
她对着大白墙干瞪了好久,直到背后传来平缓的呼吸声,他人也不动了;林鲸才在不吵到他的前提下,转了个身。
脑袋重新枕到枕头的时候,蒋燃的脸忽然压下来,她的呼吸被堵住了。
蒋燃吻得很用力,攻城略地般,林鲸被亲的七零八落,宛如雨后被吹落一地的花瓣,在他身下可怜兮兮。
舌尖还残余着他舌头的湿滑触感,肆意搅弄,情|欲带给人的感觉是震颤的,林鲸的脑袋脱离了枕头,后脑勺被他的手掌撑着。这片可怜的小花瓣,又被丢到了汪洋大海,随风飘浮。
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一个地方,宛如潮起,直到蒋燃将亲密的方式改为轻轻嘬吻,才渐渐回落,然后平息下来,
林鲸的脖颈和手臂脱力地落回枕头,亲的如此激烈,她有点没脸看他。
窗外蝉声“吱吱吱”鸣叫,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