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蒋燃在处理这种人情世故上的经验比她多太多了, 便让林鲸坐在椅子上休息。
他的风衣脱下来披林鲸身上,里面那件白衬衫经过一晚上的混乱也皱了,宽肩撑着,平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没那么冷然无情,但气场却不容忽视。
他手插着兜,眼神中竟有一些威慑力,跟当事人去办公区交谈,道:“你们说的情况我们很想体谅;不过,我岳父现在身体多处受伤,腿骨折,还在医院里躺着昏迷不醒,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也未可知,老人遭的罪,我们做子女的想代替都不能。”
肇事者一言不发,惊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经办的交警也愣怔一下,脸微泛红,想说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够力度。
“我们夫妻俩赶来处理这事,忙得焦头烂额。”蒋燃微微笑着,笑容却不达眼底,冷意指人,“现在我岳母一人在医院里照看,她身体也不好,跟着一起操劳至半夜。”
肇事者很久之后才从嘴里吐露一句:“对不起,我不是不想赔钱。只是我的车没有保险,家里上有老下有小……”
蒋燃抬手,挡了下这声道歉:“躺在那儿遭折磨的是我的家人,想必在座各位都不能感同身受。钱我们是不太缺,但是你能替代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