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忍不住笑意,难怪刚才微信输入半天,“谁的主意?”
他微皱了下眉,说:“一位临退休的---”
噗嗤一下笑出声:“主编啊”,确实像他的手笔,快退休才有这闲工夫。但也纳闷:“那你就听他的了?”
顾轶抿了抿嘴唇,好像想解释来龙去脉,半晌还是放弃了,只吐出一句:“他言之凿凿的。”
我点头附和:“嗯嗯,老头资深记者,死的能给你说成活的。”
顾轶看我不严肃的样子,有点气不过,强行挽回:“我本来是想把这句话藏在公式里——”
“顾轶”,打断他,公式我哪能看得懂,还不如老头的大俗招。
“哪句话,你直接问就行了,很简单的。”
他怔怔看我。
“你问试试看。”
场下一排排的座位空着,台上灯光照着,背景还停在课题的最后一页,看不懂的各种符号。
顾轶绕到我身前,慢慢单膝跪下,手里多了一个盒子。
他打开,戒指亮亮的,眼睛也亮亮的,声音低低的,有那么点小波动。
“嫁给我好吗?”
“好啊。”
这回我先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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