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颇带深意地看向坐在床边的程郁。
这间大|床房的面积有限,谌轲挡住了屋里唯一的椅子后,程郁想坐下,自然只能选择柔软的床沿。
如果谌轲是个戏外人,他会出于人道主义提醒这个坐在床边的人,这个位置的不恰当。
但很遗憾……又或者说很幸运。
他不仅是戏中人,还是这一方小天地间,唯二的主演。
谌轲忽然笑了一下,平日里向来古井无波的面容被染上了外露的情绪。他抬手搭上椅背,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上面的花纹,上半身随之前倾,另一只手向前探去……
轻轻抓住了程郁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在食指和拇指间轻轻捻动。
珍而重之,却又带着不可违抗的控制欲。
“程郁。”他直直地看进程郁微微收缩起的瞳孔。
程郁下意识后仰,胸口被捻起的纽扣却又无可避免地,扯动着他身上纤薄的布料,将他钉在原地,无法逃离眼前的桎梏。
谌轲贴近他耳边,呼吸落在本就已经涨红的耳廓,灼热的温度又无法控制地钻进耳窝。
那声音明明是在身边响起,却又像是在轻轻在他心上写划,惹得他下意识轻轻抖了一下。
“你知道,主演坐在床